最漂亮的馬六改色;馬6轎跑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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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漂亮的馬六改色;馬6轎跑改色

明朝時期,安慶府懷寧縣有一個富商叫薛志,家里幾代人都是開綢布莊的,因此積攢了萬貫家財,成為懷寧縣的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

自從妻子病故后,薛志一直忙于生意沒有續弦,因此到了四十歲還是孤家寡人。

人到中年的薛志,開始有些焦慮,縱使自己富甲一方,掙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墒堑人倌曛?,依然是塵歸塵,土歸土,誰來繼承自己的家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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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薛志開始放下生意,將布莊和店鋪都交給自己最信任的馬六去打理。

馬六是六歲那年逃難來到懷寧縣,在快要餓死的時候被薛志所救。他本名叫馬猴兒,薛志嫌這個名字不好聽,于是給他取名為馬六。

自從薛志認了馬六做干兒子,他的生意也蒸蒸日上,后來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王財主家女兒王蘭,只可惜妻子嫁過來的第二年就病故了。

馬六這些年跟著薛志后面,不僅學會了讀書認字,還對做生意極有天賦。

因此薛志將家里生意都交給他打理,他心里非常感激,這說明在義父心里,他是對方值得信任的親人。

馬六也沒有辜負薛志的信任,他精心打理著家里的生意,每一筆賬目都記得清清楚楚讓義父過目,這些年都沒有出過一點差錯。

有了空閑功夫的薛志,托媒人給自己物色了一門親事。對方叫柳燕,是一個鄉下女子,雖然家境貧寒,但是人長得漂亮,一眼就被薛志相中了。

那時候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給夠了聘禮,女方父親答應了,就能輕松將媳婦娶回家。

薛志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因此準備了豐厚的聘禮,風風光光地將柳燕娶進了家門。

柳燕是個賢惠女子,以前吃慣了苦頭,嫁到薛家后總是忙上忙下,這讓薛志很是無奈,便只好讓他去布莊幫忙打理生意。

讓薛志感到意外的是,妻子很有做生意的天賦,尤其算得一手好賬,只要她經手過得項目都是過目不忘。

直到第二年,郎中診斷出柳燕懷孕了,薛志便再也不讓她操勞了。柳燕心里不樂意,可是這個家畢竟是薛志當家做主的。

最后幾經商量,薛志答應等孩子出生后,他會把布莊的生意拿出一半給妻子負責,柳燕這才善罷甘休,于是就天天盼著孩子出生。

十月懷胎,孩子終于出生了,柳燕給薛家添了一個大胖小子。薛志大喜過望,給兒子取名為薛天賜,寓意為上天所賜。

孩子出生后,柳燕就找到丈夫薛志說道:“老爺答應把布莊一半生意交給我打理,不會忘了吧?”

薛志笑著說:“夫人,我怎么能忘呢?這家里的生意將來不都是交給你和兒子嘛,只是你現在剛生完孩子,身子很虛弱,我擔心你吃不消?!?/p>

“老爺,我是窮人家出身,打小就習慣了,你讓我干活,身子好得快,倘若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反而閑出病來?!绷嗾f道。

薛志無奈地苦笑一聲,隨即答應了妻子的建議。他將義子馬六叫到身邊來囑咐道:“夫人天生忙碌命,她想學著打理布莊的生意,你分一些給她打理吧,做得不好的你多幫襯著些?!?/p>

“義父放心,我會好好輔佐義母打理布莊的?!瘪R六非常干脆地表了態。

薛志知道對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便說道:“孩子,義父知道你這些年為布莊的付出,不管什么時候,我不會虧待你的?!?/p>

馬六趕緊說道:“義父嚴重了,馬六這條命都是您撿回來的,知道自己該怎么做?!?/p>

薛志老來得子,一心便在家里培養兒子,享受著天倫之樂,對布莊的生意也很少過問了。

自從柳燕接手布莊生意后,對布莊的經營做了很大的調整,為了減少成本,她克扣工錢,布料以次充好,薛家布莊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這一天,馬六找到薛志說道:“義父,布莊的生意不能再這樣做下去了,遲早有一天會玩完的?!?/p>

薛志這些年雖然沒有過問布莊的生意,但是也知道一些內情。他知道妻子和馬六在布莊經營上有很大分歧,馬六對柳燕提出的多重經營戰略都不認可。

不過薛志沒有閑工夫去過問這些,他只看中結果,妻子拿給他的賬目也看過了,不僅沒有問題,而且盈利比以往翻了幾番。

“義父,你以前說過,做生意以誠信為本,可現在……”馬六想說什么,卻被走進來的柳燕打斷了。

“馬六,我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是怕天賜長大繼承老爺的家產,所以……”柳燕冷嘲熱諷地說道。

“夠了!”薛志大喝一聲,然后看著馬六說道:“六兒,我當年將你救回來,教你讀書識字,又將布莊生意交給你打理,你覺得義父待你如何?”

“義父待我恩重如山!”馬六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好,這些年你為薛家布莊鞍前馬后,不辭勞苦,就當是報答了我的恩情。今日我給你一筆錢,你把負責的布莊生意都交出來吧,從此你與薛家兩不相欠!”薛志嘆了一口氣說道。

薛志心里明白,這種事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等薛天賜長大了,各種矛盾會更多,倒不如現在了斷清楚。

“義父,我沒有想過要分薛家的家產,您不能這么做??!”馬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

“好了,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休要再說?!毖χ鞠铝撕菪恼f道。

“拿了錢就走吧,以后薛家和你沒關系了?!绷嘣谝慌岳溲哉f道。

馬六走到薛志面前跪下磕了三個頭,離開薛家前說道:“義父,我不要你的錢,你一定會后悔的?!?/p>

馬六離開后,薛家布莊的生意都交給了柳燕負責,薛志也不再插手布莊的任何事情。

老來得子的薛志對兒子非常疼愛,從小嬌慣著,對方要什么都會滿足。

馬六離開的第三年,薛家布莊出事情了,因為布料質量問題,所有的貨商都要求退貨,與此同時,薛家布莊還要承擔巨額賠付。

柳燕是半路出家的掌柜,哪里見識過生意場上這么大的變故,于是卷走賬上的錢跑路了。

薛志已經很久打理過生意了,再次接手這樣的爛攤子,忙的是焦頭爛額,連親生兒子也無法顧及。

后來薛志憑借著自己老道的經驗還有經營的人脈關系,最后賣了很多鋪子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這次難關。

不過也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導致兒子薛天賜得了一場大病。

薛志為了照顧兒子,他賣掉了布莊,可是兒子的病拖延時間太長,很多郎中都是束手無策。

薛志年紀大了,如今妻子跑得無影無蹤,身邊只有這一個兒子,他想盡一切辦法也是要治好兒子的病的。

薛家雖然有錢,但是經歷過幾次變故,如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榮華,很多下人都偷偷離開了薛家。

薛志為給兒子治病,四處遍訪名醫,花了很多錢買來的珍貴藥材,最后才發現都是假的。

好在最后,薛天賜的病慢慢好起來,不過此時的薛家已經大不如前,家里的積蓄都用光了。

父子倆為了生計,只好變賣了祖宅還債,剩下的錢在鄉下蓋了一間小屋,卻是連兩畝薄田也買不起了。

為了養活兒子,薛志只好去街上乞討,每次討到吃的,他都會把最好的留給兒子,然后自己吃一些剩下的。

這樣的日子雖說艱苦,但是薛志經歷了很多事情后也看明白了,人生起起伏伏,唯有骨肉至親才是不離不棄的。

一轉眼十多年過去了,薛天賜也長成大人。這些年在薛志的培養下,薛天賜考中了秀才,馬上就要進城參加鄉試。

如果薛天賜這次鄉試能中舉,那可就光耀薛家門楣了,畢竟薛家世代經商,至今還沒有出過一個當官的。

這天薛志從外面乞討回家,在路上時就看見村里的劉福跑過來喊道:“薛老頭,恭喜啦,你家兒子考中了?!?/p>

薛志一聽趕緊回到家里等著,過了一會鄉里來了幾個人進了門就開始砸東西,薛志樂呵呵地笑道:“砸的好,砸的好,我老薛家能東山再起啦?!?/p>

這些在砸東西的是鄉里來報信的,他們砸完以后恭賀道:“薛老爺,恭喜您兒子高中舉人?!?/p>

薛志摸了摸口袋,把今天討來的幾個銀子遞了過去,拱手道:“小小心意,別嫌少,請兄弟們喝酒了?!?/p>

報信人說了幾句恭維的話便有了,雖說這喜錢給得不多,但是他們也知道薛家的情況,這些年薛志一個人養大孩子實屬不易。

有人問,薛天賜既然考中了舉人,那這些報信人進門砸東西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有人嫉妒報復,所以才指使人過來砸的?

自然不是的,在那個時候有個奇怪的現象,如果鄉里有人考上舉人了,報信的人就會走進家里,看著東西就砸爛,什么窗戶桌椅之類的都會砸了。

這是人們一種巴結討好的行為,美其名曰改頭換面。

有句話說得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只有舊的東西被砸了之后,那些有錢人家才有機會巴結你,然后很快給你弄一套新的。

果然沒過多久,便有人送來了各式各樣的家具,還有人送來了一些銀子讓薛志收下。

薛志這一天都高興得合不攏嘴,甚至有人要過來給薛家當仆人的,不過薛志給回絕了。畢竟多一個仆人,就多一張嘴吃飯,以薛家現在的條件,哪里養得起什么仆人呢?

薛天賜白天被一些同窗請去喝酒了,到了晚上才喝得醉醺醺回到家里,他看到一身寒酸的父親,想起今天那些朋友說的話,心里一陣難受。

那些朋友說,薛家以前是懷寧縣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結果都被薛志給敗光了,否則以薛天賜的才華,加上薛家的財力,將來必定在官場平步青云,說不定還能做個當朝宰相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薛天賜了解了薛家的過去后,心里非常不甘,他覺得自己的前程都被敗家的父親斷送了。

如今他高中舉人,別人都笑話他有一個乞丐父親,將來他如何入朝做官,豈不是讓那些同僚看笑話?

想到這些,薛天賜一口接一口地喝著悶酒,心里一直堵著一口氣,對父親更加恨之入骨。

宴席結束后,薛天賜在酒樓下面碰見了一個女人,對方自稱是他的母親柳燕,如今是張縣令的二房夫人。

柳燕告訴兒子,她已經求張縣令給薛天賜在縣衙謀個一官半職,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和薛志斷絕關系,再認張縣令為義父。

薛天賜聽到這個條件有些猶豫,可是心里對做官非??释?,如果他認可張縣令做父親,那將來就有了靠山。更何況柳燕是他的親生母親,如今對方嫁給張縣令,于情于理都要叫一聲義父的。

此刻,薛志還不知道兒子心里想了這么多,他指著那些別人送來的家具,一臉欣慰地說道:“我兒有出息啊,你快看,這些都是他們送過來的?!?/p>

薛天賜正感到氣不打一處來,此刻見父親那一副生意人的笑臉,便吼道:“誰是你兒子,你給我滾出去,我沒你這樣的父親?!?/p>

薛志聽到兒子說的話,一下子懵住了,他呆呆地看著對方問道:“孩子,你中了舉人,怎么連我也不認了?我是你爹呀,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p>

薛天賜怒聲問道:“我爹是以前縣里那個薛家,不是一個乞丐,我沒有你這樣丟人的父親?!?/p>

薛志要強了一輩子,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那些最艱難的日子都挺過來了,不管生活有多苦,他的眉頭都沒皺一下。

可是這一刻,淚水卻在他的眼里打著轉,他實在太痛心了。沒想到他傾盡所有培養出來的優秀兒子,如今卻不肯認他這個父親,而且還要將他趕出家門。

“你不走,我走,從今往后,我們不再有任何關系!”薛天賜說完就要出門。

薛志一把拉住對方說道:“你如今是舉人,這家里的東西都是他們送給你的,還是我走吧,我是一個乞丐,在哪都能活著?!?/p>

薛志說完拿起自己乞討的碗向門外走去,如今他已經過了花甲之年,頭發花白,滿臉褶皺,走起路來似乎一陣風都能吹倒。

等他出了門以后,薛天賜將他的衣服都扔了出來,然后大門緊閉。

薛志站在冷冷的夜風中,看著自己的房子,發呆了很久,腦子里想起了小時候他抱著兒子的一幕幕場景。

就這樣,他在院子的草棚里睡了一夜,快要天亮時,他撐著佝僂的身子蹣跚離去。他回頭看了一眼家里的房子,心里知道,也許他再也回不來了。

薛志離開家以后,來到以前的老朋友那里借了五兩銀子。這些人都是薛志以前的老朋友了,以前薛志落難時沒有向他們開口,如今開口自然不會吝嗇。

他借銀子不是為了什么東山再起,畢竟他已經老了,折騰了一輩子也不想過什么大富大貴的日子。

既然親生兒子不讓他進家門,他還有一個殺手锏的,那就是當年被他趕走的義子馬六。

這些年雖然沒有聯系,但是馬六的消息他還是關注過的,而且當年馬六離開薛家以后,他也暗中托一些生意多多關照的。

其實當初他之所以趕走馬六,也是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苦衷。

薛家布莊是薛家幾代人打拼下來的,他不可能將薛家布莊斷送在自己手里。

可是他年紀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把布莊交給妻子和馬六打理。妻子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里,可是為了家庭和諧,他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做生意不講誠信,遲早會玩完,于是他就想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他故意和馬六演了一出父子恩斷義絕的戲碼,實際上早已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把所有薛家生意都轉移到了真正會打理生意的馬六那里。

薛志年紀大了,心里卻精明著,其實他早已察覺妻子在外面和人有私情,只是那個男人是張縣令,他不敢得罪。

后來他一直懷疑兒子薛天賜不是親生,只是這件事并無證據,不過他知道柳燕和張縣令是沖他的家產來的。

他曾私下找到馬六,對其說道:“孩子,我一直將你視如己出,而且你有經商的天賦,把薛家布莊交到你手里,我就算死了也沒有遺憾?!?/p>

馬六得知義父的真實想法,心里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他跪下發誓道:“義父,六兒這輩子不姓薛,但在六兒心里,您就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一定會將薛家布莊發揚光大?!?/p>

薛志一臉欣慰地看著義子馬六,這一刻,他覺得薛天賜究竟是不是親生的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只要薛天賜將來孝順善良,以馬六的人品自然不會虧待薛天賜。倘若薛天賜忘恩負義,他也可以回到義子這里頤養天年。

馬六離開薛家以后,在薛志的暗中幫扶下,很快就在隔壁的潛山縣開了一家布莊。

這個時候,薛志聯系了那些老朋友,讓他們和馬六的布莊合作,因此薛家布莊在這個時候遭到了大量退貨,讓柳燕猝不及防。

讓薛志沒想到的是,薛家剛遇到困難,柳燕就丟下爛攤子跑走了,只是薛天賜卻留給了他。

后來薛志關了布莊,賣了祖宅,張縣令又利用薛天賜的病,通過賣假藥材把他的錢全騙走了。

薛志做了一輩子的生意,如果不是故意為之,又怎么會連如此微末伎倆也看不出來呢?

他將計就計,就是為了等到自己山窮水盡的時候,對方會不會再跳出來,而他已經一無所有了,最大的底牌便是兒子薛天賜。

薛志這些年雖然和張縣令斗智斗勇,但是對薛天賜的感情卻是真的,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親生,他都當成了親生的去對待,盡到了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只是最后的結果還是讓他失望了,原來在那些名利面前,他的父愛竟變得一文不值,對方說拋棄就拋棄了。

馬六正在布莊里算賬,聽聞義父來了以后,他馬上跪在門口迎接道:“義父,六兒恭迎?!?/p>

薛志看著馬六問道:“六兒,如今我一無所有來投奔你,你歡迎嗎?”

馬六說道:“義父,我的一切都是您給的,怎么能說投奔呢,您這是回家了?!?/p>

“哈哈哈……”薛志一聲大笑道:“沒錯,我終于回家了?!?/p>

薛志在馬六的布莊里轉了一圈,看了桌上的賬本后問道:“剛剛見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遇到難處了?”

說到正經事,馬六表情嚴肅道:“和豐綢布莊用劣質料子,想用價格壓垮我們,現在我們快撐不下去了?!?/p>

薛志知道對方說的和豐綢布莊,表面上的掌柜是姓何,其實真正的東家是潛山的張縣令。

那柳燕曾在和豐綢布莊織布,大概在那時候她就已經和張縣令好上了。

張縣令見柳燕姿色尚佳,而且心思靈巧,便將她安排到薛志的身邊,一來是偷學薛氏布莊的染布技術,二來是擊垮薛氏布莊。

只要薛氏布莊倒下,整個安慶府就只剩下和豐綢布莊一家獨大了。

張縣令老謀深算,確實打的一手好算盤,只是他太低估了薛家幾代人經營的布莊,其背后究竟有多深厚的底蘊了。

只見薛志聽著馬六的匯報后,面無改色的說道:“和豐綢布莊以次充好,做生意不講誠信,必然長久不了。他們既然要打價格戰,我們就陪他好了,通知所有鋪子,薛家布料不賣了?!?/p>

“不賣?”馬六聽完驚呆了,如果不賣,他們很多鋪子都要關閉,甚至很多貨商都會來退貨,如此一來,他們哪里有這么多流動資金賠付呢?

薛志笑道:“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這就寫一封書信,你去找大通錢莊的萬掌柜?!?/p>

大通錢莊是安慶府最大的錢莊,如果對方肯借資金,那自然可以挺過難關了。等馬六拿著薛志的書信找到大通錢莊的萬掌柜,對方語出驚人道:“沒想到過去這些年,東家總算想起我來了?!?/p>

馬六聽到這句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這,這大通錢莊,是,是……”。

萬掌柜笑道:“沒錯,大通錢莊背后的東家就是薛家。馬少爺,你太小瞧你義父了,和豐綢布莊,根本沒被你義父放在眼里?!?/p>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義父薛志的城府有多深,心里欽佩的同時,也感到萬分慶幸。他覺得不管別人怎么想,怎么做,只要他做到問心無愧就可以。

有了大通錢莊在背后支持,和豐綢布莊還沒有等到薛氏布莊垮下,便已經遭受老百姓唾棄了。

和豐綢布莊的布料以次充好,終究會有被發現的那一天,于是他們的很多鋪子都被人砸了,一夜之間,和豐綢布莊便關掉了所有鋪子。

張縣令也接到消息,朝廷派了欽差大人過來,很快他貪污災銀,徇私舞弊的罪行就會被查出來。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最后一步棋,于是找到柳燕說道:“快讓你兒子去薛老板那里求情,現在只有他能救我們全家了?!?/p>

柳燕聽了后哭道:“老爺,我已經把真相告訴天賜了,他和薛志已經斷絕了關系?!?/p>

原來薛天賜并不是薛志的兒子,而是張縣令和柳燕的私生子,他們留下這最后一步棋,就是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活路的。

只是柳燕以為薛家已經倒下了,當她得知兒子考中舉人以后,知道自己終于有了倚仗,以后在張家再也不用看大夫人的臉色。

于是她瞞著張縣令,把真相都告訴了薛天賜。而薛天賜得知真相后,雖然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但是想到自己的前途,他還是選擇與薛家斷絕關系。

欽差來了以后,張縣令的罪行被公之于眾,張家人都受到了牽連。

讓張縣令唯一感到慶幸的是,薛天賜雖然是他的兒子,但因為是外姓,所以保住了一條命,也算為張家留了一個根。

幾年后,薛志在臨終前把馬六叫到跟前,他拿出一個盒子交到對方手里說道:“孩子,其實你是我的親生兒子,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馬六聽到真相的這一刻并不吃驚,其實這些年他能感覺到父親對自己的愛。只是為了鍛煉他的堅強意志,父親才不得已讓他經歷這些磨難。

他從父親手里接過盒子,心里非常明白,這里面裝的是薛家幾代人的心血,除了諸多家產以外,還有一份沉甸甸的責任,而這個責任,便是以天下百姓為重,讓每一個窮苦百姓都能吃得飽穿得暖。

這一天,正值寒冬,不過街上非常熱鬧,城中很多百姓都在歡呼,因為他們得知薛氏布莊又重新開張了。

薛氏布莊開張這一天,所有窮苦百姓都能免費喝上一碗熱粥,領上一件棉服。

這時,那些乞丐中有一個清瘦的身影引起薛六的注意,待他認清對方后喊了一聲:“天賜,是你嗎?”

那乞丐聽到這一聲后,嚇得身形一頓,手中的粥都打翻了,然后驚慌失措的逃離了。

薛天賜躲在一處墻角下失聲痛哭道:“爹,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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