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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銀河護衛隊》在中國上映,截止到2014年11月17日,已經突破了5.84億元的票房紀錄。
由此可見,該影片的字幕譯文雖有眾多瑕疵,但也不可否認其譯文還是為大多數觀眾所接受,符合國人的接受美學。
電影字幕翻譯不同于文學作品的翻譯,也不同于應用翻譯和口譯,他們雖同屬于翻譯的概念范疇,必須確保譯文的忠實與通順。
但是字幕翻譯賦予譯者主體發揮的活動空間和回環的余地很小,而文學翻譯等在內容選擇,譯文的表現形式和新詞創造上則更具靈活性。
當文化不對等的時候,譯者往往可以通過再造新詞附加釋義,或者直接意譯,有時甚至可以采用另文補敘等形式來加以解決“信”的問題,而字幕翻譯因為受制于字幕譯文字數的限制,字幕譯文語音與影片中人物口型對應的要求,其主體性必然嚴重受限,這就要求字幕譯者不能不“得其話語精髓而舍其話語形式”,做到“雅”與“信”的完美結合,以求達到字幕譯文效果與原語效果的最大限度的對等。
綜觀整部影片的字幕譯文,對比原語對白,譯者的大部分譯法還是值得稱道的,如將外星人口中借指地球的Terra一詞音譯為“特藍星”,用詞爾雅且不失原語語言之美,更能讓觀眾從影片觀賞中間接地了解到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1999年12月18日發射的收集地球大氣層變化的旗艦衛星“Terra”就被命名為“Earth”(地球)的科普常識。
該譯名非但不屬于網文《<銀河護衛隊>的背景知識、字幕勘誤以及彩蛋分析》中所說到的錯譯,反而更為真實地將Terra之本真傳達給了電影觀眾,“雅”而未曾失“信”。
電影字幕譯文常常都有字數和音節的限制,因此音譯“特藍”的中文字幕契合了英語原聲字幕翻譯中應盡量做到譯詞與影片中人物說話口型或中文配音版的吻合,二者不能相差太大。
其補譯一詞“星”同時做到了不造成觀眾因音譯所造成的誤解,如同YangtzeRiver(長江)譯名中的附加詞River一樣,做到了音譯Yangtze之“信”與補譯River之“雅(音韻詞格之美)”的完美結合。
此處的譯文也體現出了譯者對Terra的實質認知,使觀眾更能感受異域文化中的科技色彩詞,再現原語之本真,大大降低了字幕譯文可能導致受眾困惑的風險。
譯者的話語權在字幕翻譯過程中不僅表現在譯者要把握影片傳播的核心價值理念,準確把握影片中人物話語的隱含語義和附著其中的文化民族性,同時還得了解受眾價值觀的社會性,明確影視作品的娛樂性,通過字幕譯文話語的契合語符選擇,結合影片受眾的社會接受美學和字幕譯文的音、形、義高度融合之美感,真實再現原語語言及文化之美。
隨著國內觀眾他語語言水平的不斷提高,外文影片中的字幕譯文成了越來越多人關注的焦點。
但是,字幕譯文的準確程度并非衡量影片中話語譯文好壞的唯一標準,忠實于原文話語表層語義而拋開譯者的適度解讀,不顧電影觀眾的接受美學和情感需求的譯文,無論翻得多么專業,都不可能達到電影豐富人們日常文化生活的娛樂性質。
因此,在字幕翻譯過程中,譯者如同傳道者,他架起了上帝(文本)和信徒(受眾)之間的橋梁。既然是傳道者,就必然離不開他對“上帝”旨意的解讀和講道,離不開他對“信徒”自身訴求告白的傾聽和傳達。
深邃的哲理需要傳道者用淺白的故事讓廣大的信徒得以明暢,而信徒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此生得以救贖的心理則需要傳道者的寬慰和轉達給上帝。這其中必然就離不了傳道者個人主體的參與和旨意解讀的權衡,因為他既代表了上帝也代表了信徒。
《銀河護衛隊》中有句彼得·奎爾和卡魔拉的對白“KevinBaconteachespeoplewithsticksuptheirbuttstoenjoydancing”,譯者將之譯為“教會了人們扭屁股……”,譯文用“扭屁股”獲得了詼諧的話語效應,避免了一些像“”等比較粗魯的詞或者“”等有性暗示的語詞出現在大屏幕上,過濾掉了原語中“sticksuptheirbutts”等低俗不雅的俚語,用相對中性化的語言進行轉譯。
這樣的轉譯既達到了譯文的“信”,也保持了用語的“雅”,消除了忠實譯文對電影觀眾的消極影響,同時也給觀眾留下了無限遐想的空間,此譯法是可取的。而如果解釋性譯為“教那些假正經的人跳舞”,則會給觀眾造成理解的困惑,也無法將譯文融入整個譯語話語體系中去。
本句字幕譯文充分體現了譯者對原語的適切理解和譯語語義的適度再現,同時表明了譯者對譯語讀者和譯語文化及譯語社會價值觀的充分尊重。
譯者話語權與譯者的社會責任感緊密相關,任何譯者的二次創作都是基于原語語言及文化的基礎上遵循其自身所生活群體或社會的價值取向,否則該創作性的字幕譯文就不可能獲取其傳播的生命力和效果。
雖然網友的批判有時過于尖銳甚或尖刻,但這不應該成為譯者放棄做字幕翻譯的理由。譯者可以對此給予必要的回應(解釋為什么這樣譯),但不應該成為其推卸責任的借口,更多的是應把這種批判的聲音看作是自身翻譯水平和文化修養不斷提高的一種助推劑。
當然,譯者也不能因為批判者的某些非理性的或過激的言行而放棄字幕翻譯活動中應有的操守。對字幕譯文批判(無論適當與否)的合理回應,亦是譯者自身主體行為的必然表現。
任何翻譯活動都不可能完全本真地傳達出原語話語和原語文化的真實內涵,觀眾應該一分為二地辯證看待,不能因為翻譯中的瑕疵就完全否定譯者的艱辛勞動。
電影字幕翻譯給我們的文化生活和思想理念所帶來的巨大變化應該首先得到肯定,但譯文中的不足也是不能因此而被忽略的。網友針對譯文進行批判的人數眾寡往往并不能作為衡量譯文好壞的唯一標準,畢竟外文電影字幕翻譯涉及的方方面面是譯者以外的人所不能一一細知的。
譯者話語權在外文影片的字幕翻譯過程中應該得到充分的尊重,但需充分考慮受眾存異心理基礎上的文化求同感,不能過分發揮。本著尊重原語的同時尊重譯語,尊重譯語受眾的接受心理和價值美學,還應該對影片的娛樂性得以關照,否則,只會造成譯文的愚忠而失去語言應有的魅力,失去文化共通的合理解讀及文化意象的有效轉換和補充。
字幕翻譯批判應本著尊重原語語言及文化的基礎上,考慮觀眾的自身文化水準和需求實際,合理、客觀地開展,多進行學術性探討,以促進譯者日后的譯文質量更上一層樓,為人們提供更加精美的字幕譯文。
翻譯批判不應對譯者人身進行攻擊,不能因為我們某些非理性的批判而扼殺掉了譯者勤勉的勞動。譯者也不能因為害怕批判而不敢充分發揮自身的主體性,譯者應該把人們的批判看作是對自己不斷提高譯文質量的助推劑,時刻警醒自己所肩負的重擔,充分利用其話語權,給外文影片觀眾提供更多貼近其生活實際的字幕譯文。